为出了这样的事,绩效很可能受影响而发愁,听到这话登时怒不可遏,恨不能当场把此人给暴打一顿。

    周围的医护人员生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闹出殴打患者的谣言,纷纷上前阻拦。

    我没想把事情闹成这样,连忙也跟着一起劝,奈何这人是存心挑事,他见保安有要动手的苗头,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更来劲的挑衅道:“刚刚不是还要教训我么?怎么这就不敢了?”

    从激将法的角度来看,这无疑是个拙劣到近乎原始的办法,但一个法子是旧是新从来都左右不了任何事,真正要紧的是那法子是否管用。

    就在场面快要控制不住之际,换好衣服的容云衍也闻讯赶了过来,他耽误的时间比预想中稍长,可整个人都收拾的焕然一新,就连胡子都仔细刮过了,先前泛青的下巴重新变得光洁。

    我心底忽的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缠着绷带的手刮胡子的。

    容云衍的出现成功止住了局面。

    这个上一秒还在保安面前摆出一副不屑姿态,试图把所有人惹怒的家伙在看到容云衍的那一刻理直气壮的指责道:“你竟然背叛我们!”

    他无疑不具备辨别出d先生和容云衍的能力,一边说一边还气的红了眼睛,攥紧拳头就要扑上前来动手。

    回应他的是容云衍毫不留情的肘击,然后不等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被带倒在地,狠狠补上了一脚。

    两人实力差距太大,哪怕容云衍带着不利于行动的伤,也照样能毫无悬念的把对方击倒。

    包括保安在内的其他人都是愣了片刻才做出反应,但对怒不可遏的容云衍来说,几秒钟就已经很够用了,他面无表情,目光冷峻的说:“背叛的前提是我曾经跟你们站在同一边。”

    这句话算是给从前的事定了性,他没有再让任何人为难,只是默默顺着医护人员和保安劝他的力道退到我身边,骤然缓了神色问:“你还有别的想知道的事么?”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针对我。”我望着容云衍的眼眸道。

    于我而言,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哪怕它听起来十分幼稚,是个极难得到真实回答的问题,但容云衍还是很把它当回事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