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衍为了能让我举花洒的手没那么辛苦,主动弯下腰来配合的同时解释道:“你离开病房没多久,我就忽然间惊醒了,心里觉得特别不安,总要看你一眼才能放心……”

    他睡的很沉,但细算起来睡着的时间也比我长不到哪里去。

    我哑然失笑:“所以我最初发现的那个跟着我的人不是他,而是你?难怪他后来靠近我时根本没有脚步声。对了,他是谁?刚刚没来得及细瞧,不过应该是个熟人。”

    容云衍报出了一个在渔村里出现过的名字,这人曾经跟我们同吃同住,看起来跟热爱工作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没想到这些不过是他的保护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