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表示:“能不能搭把手,再给他开一间疗养病房?刷他的卡就行。”

    医护人员原本还有几分犹豫,可送上门来的业绩实在是没有不要的道理,他们很快就把容云衍挪去了旁边的病房。

    疗养病房因为自身的疗养性质,推销成功的概率其实一直都不大,简而言之就是鸡肋。

    身体状况已经差到一定程度的病人最需要的是治疗,相比于舒适的环境和不被打扰的隐私空间,他们更需要离医生近些。

    至于没什么太严重的不适,只是需要休养的病人,去空气清新的郊区也比这里更合适。

    我一边腹诽医院注定开展不起来的业务,一边跟何田田交代几句,然后扶着门框,一步三回头的往隔壁去了。

    何田田是个急性子,跟到门边吐槽道:“拜托,我们中间就隔着一面墙,这边但凡有异动,马上就会被另一边注意到,再说了,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连睡觉要锁门都忘了?”

    她已经完全遗忘了在渔村上的可怖经历,并不知道我时刻挂念她的源头,但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我真心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想起那些事,含笑道:“好,那我就不絮叨了,早点休息。”

    这话是同时说给我们两个听的。

    隔壁病房的配置跟这间屋子里的配置是一样的,除了病床和陪护用的折叠床之外,还另有一张沙发。

    容云衍被医护人员安顿在床上熟睡,我便占据了那张长沙发,也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兴许是因为累了太久的缘故,我这一觉睡的前所未有的沉,既没做梦也没有被任何不相干的事惊醒,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傍晚,险些把午睡跟夜里的安眠连在一起。

    对寻常人来说这自然算不上大事,无非是夜里少睡些也就是了,可我现在绝不能这样做。未知的危险尚未排除,睡的那么沉跟自取灭亡又有什么区别?稍不留神就会再也不必睁开眼睛了。

    我望了眼病床上的容云衍,见他还维持着被抬到这边来的姿势在安睡,自顾自的起身先行离开了病房。

    按照医护人员提供的说法,像他这样的情况大概率会睡很久,据说有的病人能睡好几天。

    容云衍因为人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