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容云衍该来了。”

    我认真思索了一下说:“我倒觉得他至少上午不会来了,余医生跟他关系好,肯定会把方才的事告诉他一声。”

    墙上的电子时钟刚显示到上午十一点,他若是立刻赶过来,等于坐实余医生有帮他做事,对他来说是相当的不利,但如果下午来就不一样了。

    指望他不来是不可能的,我和何田田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布下空洞颇为密集的网,看看能不能兜到点线索。

    可刘队的讯息偏偏是在这个时间发过来的,他接连发了好几条内容,其中还有一段视频。

    只见那是一段清晰度很一般的监控摄像头,然而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觉得出现在镜头里的人的身影总是行色匆匆,直到有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镜头里,而他正是容云衍。

    容云衍穿着我那天在医院里探望何田田时见到他穿在身上的衣服,手中拖着个显眼的银灰色行李箱,而从周围环境来看,这赫然是在机场里。只见他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过了安检,而从右下角时间来看,正是他所提到的出差的日子。

    我不必看刘队发来的任何文字信息,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正思索着该问点什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刘队。”我在电话里顿了一下问,“视频我看完了,所以他真的有出差么?”

    回答我的是刘队隐晦的猜测:“这只能证明他有离开这里,我们为了调查他的行踪,调用了他的相关,但只找到了这些,而且是根据他主动提供的日程得出的结论。”

    言尽于此即可。根据警方的信息网,他们没可能查不到一个人具体去了哪儿,做了什么,而容云衍这样精心安排过一般的行踪就差直接说他有问题了。

    我于是又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我会尽力的。”

    刘队不可能无缘无故发一段视频过来,哪怕我是向他询问过相关情况的证人,他很快表示:“我希望你能帮忙辨认这个人是否是他本尊。”

    “我想应该没有别的可能。”我理解刘队的心情,但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我不认为自己也会在认人上翻车。

    刘队的声线相当失望,倒是没有忘记同我交换分享信息:“据说容先生回来后火灾后的疗养院都没回,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