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她毫无征兆的一把拽住我的衣袖,然后张开嘴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只好试图通过她的口型去分辨所说的话,随即却是被五雷轰顶一样砸的不知所措起来,紧张不已的问:“你说你在渔村里见过容云衍?是什么时候的事?”

    “疗养院……”何田田焦急不已的抓住了我的衣袖,可好不容易才出口的嗓音却相当嘶哑。

    话未说完,她再次晕了过去,任凭我怎么摇晃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状况比上一次受到刺激还要来得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