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往上面写画。

    何田田的专长并不是绘画,不过我们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她画柴火棍小人是没问题的。

    在过去的两天时间里,我一直寄希望于何田田睡一觉就能恢复过来,而这样的好事通常下都与我无关,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你今天有什么事要跟我讲么?”

    我在病床一侧坐下,拿起水果刀给她削了个苹果。

    玉雪可爱的兔子苹果是何田田现在为数不多愿意多看一眼的东西了,其间缘故未尝可知,但显而易见的不是什么好事。

    何田田失去自由这么长时间,旁的姑且不论,但自由受到限制和担惊受怕绝对是真的。

    我想着她在晕过去之前的表现,很后悔自己没能趁那时多宽慰她几句,这时几乎是拿出了对待小孩子的耐心来陪伴她,虽然她表现的很像个钻了牛角尖的成年人。

    如此在病房里待到下午,我在同何田田一起吃过午饭后,见了医生一面便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