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迹,这时就贴在我颈侧血管上,像是在感受什么一样。
我小心翼翼的问:“后来呢?你发现自己不是在船上么?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三个问题细说起来没一个简单的。
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何田田的注意力,让她的情绪变得稳定,但眼前的她真的还是她么?又抑或是被用其它方式植入的意识?
何田田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听,心跳的声音多规律啊,我听到的海水声就跟它一样,丝毫没有波澜,这会不会也是假的?”
“当然不会。”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注意到了她手背上不易察觉的血珠。
何田田自行拔掉输液针时,反应就已经有些反常了。可供她选择的方式很多,可她专挑我凑近时用那么大幅度的动作去拔针,根本就像是专门做给我看的一样。
“你的手脏了,我帮你擦手好不好?”我很快找到护士,要来了擦手的湿巾和按压针孔用的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