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掐死对方。
容云衍起初还保持着理智,但没人能在面对生命威胁时一直忍让,尤其他跟陈得有过旧怨,他很快也红了眼睛,将原本扯在陈得腕上的手挪开,转而死死扣住了对方脖子,也想置其于死地。
若是单论力气,常年以艺术从业者自居的陈得即便是拼上爆发力,也照样难以同从未疏于锻炼的容云衍匹敌,他喉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可是仍旧不敢松手。
这跟疯了没任何区别。
我不想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背上血债,焦急的上前去扯陈得的手,同时侧目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唤道:“容云衍!”
这个名字就像世界上最简短的咒语,让容云衍迅速恢复理智,缓缓松开了陈得的脖子。
我顾不上松口气,更不敢松开自己的手,仍旧死死扯着陈得的手臂不肯放,直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闻讯赶过来的医护人员一拥而上,给他打了镇定剂,然后将人拖到旁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