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我,如果你以后办个人画展,一定把主办人的位置留给我。”
那时的沈棠和容云衍都不知道即将发生在不久之后的事,他们对未来满是憧憬,仿佛一眼就看到了美满的将来。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沈棠是答应过你没错,可是她死了,你耿耿于怀倒是也没什么,但为难别人就不必了。”
容云衍蹙起眉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听明白。”
我把话题引回到了面前这幅名为旷野的画上,意有所指的说:“这幅画是我修复过程中遇到完成度最高的一幅,也是唯一一幅提前起好了名字的,不过我那时的初衷早跟现在不一样了。”
“你坚持想把画买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留的住有形的,留不住无形的,倒不如把它们留在懂画的人这里,至于三年前主办画展的梦想,等到容氏有了类似的业务再说吧。”
这幅画的色彩很清新,虽然画的是门外的小路,整体所用的颜料也以灰色为主,可经过对明暗度对比的仔细调整,照样能表达出我想要的效果。
不过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这么画,人是要往前看的,绘画技法也一样。
容云衍几乎在眉心里拧出来一个川字,他愤慨道:“我明白了,你认为我去找陈得买画是强买强卖,对不对?”
“这可是你说的。”我把目光从画上收回来道,“这些画的市场价很有限,陈得买它们时本就出了高价,再经过你这样一抬,以后价格只会水涨船高,他这次不卖,以后很可能会砸手里。”
有价无市跟有市无价听起来很像,代表的意义却是截然不同,这些画恰恰属于前者,对不认可它们的人来说,瞬息万变的艺术市场上有的是更好的选择。
容云衍的语气带上了薄怒,他竭力压抑着不满,反对道:“我不这么想,对我来说你……修复过的沈棠的画是无价之宝,花多少钱都不足以代表它们的价值。”
他倒是没忘记继续替我把秘密藏住。
我因此冷静了下来,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想要真的把他当成哥哥相处的话,就不要对他抱有太多的期待,最好能像对待陈得一样对待他,并且再难也得试着去做。
“谢谢你的认可,但是你没必要这么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