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自己的遇人不淑,如果不是余萍,自己又何尝会如此的被动,留不下这么一个人呢?
十一点多的时候,陆阳还是听到了丁文忠和余萍的争吵声。
“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我就不信,离了他张屠夫,我们就只能吃带毛肉。他每个月从店里分走几大千你咋不说,这不是钱吗?依我的意见,早让他走了。”
余萍的势利,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她终是一个小女人,眼里只有眼前的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却不知道,她是丢了西瓜,捡起了芝麻。
她在这一刻,忘了陆阳的好,忘了新店最初开业时,她和余杰两人,把好好的一个店,差点整歇业关门大吉。这些与陆阳在中餐馆分走的几千元比起来,她觉得是微不足道的。
“啪!”一声响,丁文忠怒不可言的还是扇了余萍一巴掌。
随后,陆阳便听见余萍的哭叫声。这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更扎心。
陆阳无力去劝说谁,他不能,更不想。
余萍什么德性,相处这么几个月,陆阳可谓是明白得清清楚楚,这样的人,怎么劝得住。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陆阳伸手用毛毯盖在自己脑袋上,他不想听,更不愿意听。他烦了,也麻木了。
也许这就是丁文忠的命,摊上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注定他一辈子走不远。
第二天,陆阳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依然带着余萍一起,骑着摩托车来到新店。
临近中午开始营业前,余杰骑着自行车也来到新店。在余杰来新店之前,丁文忠把余杰叫到一边,又耳提面命的教导一番。让余杰这段时间,好好的跟陆阳学一学,学陆阳的待人接物,学陆阳的经营之道。
“师兄,欢迎你!”陆阳招呼过余杰之后,便一头又扎进厨房里忙去了。
今天中午有四桌为孩子摆周岁酒的宴席,陆阳没有过多的与余杰交流,不是他不愿意,是他根本就没时间。
“师父让我过来向你学习来了,你可不能藏私啊!”余杰也跟着陆阳一起走进厨房。
“那里的话,你可是师兄,真要学习,也是我向你学习才对。现在有点忙,我就不招呼你了,你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