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交给陆阳,说实话,这一点,她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
抛开其他什么不谈,仅仅是陆阳的个人发展问题,这一点便过不了兰瑛的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自己不可能不慎重,以陆阳目前的情况,说自私一点,这差距太大了,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更别说宋建国那里。
虽然老话说,莫欺少年穷。但这关乎女儿的终身大事,又有哪一个父母能做到不介意?这根本不可能。
所以,兰瑛还是想再观察一段时间,不管三年,还是五年,又或是十年,反正女儿还年轻,二十来岁,就算再过个十年八年的,以女儿和家里的条件,还不至于愁嫁。
鉴于此,兰瑛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宋建国,而宋莜莜则更不可能,主动的把她喜欢陆阳的事,告诉宋建国,她可不想多一个人,在这件事上指手画脚的,她希望,她的婚姻她自己做主。
“也没什么!还不是那丫头同情心泛滥,见那孩子可怜,加上这事也确实是为我们而起,或许是良心上过不去,非吵吵着,让你一定帮帮忙,我转念一想,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也就应承下来了。
再有一点,你没和那孩子过多接触过,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我通过这么几次的接触,也是觉得他真的挺不容易的。最重要的一点,我还真的挺欣赏那孩子的,除了家是农村的,条件差一些外,其他的地方,还真找不出什么缺点,所以,我也有心帮帮他。”
“不是吧!你之前可没这么有心过,我知道你在学校里,可是不怎么夸学生的,接触过的社会青年里,你也鲜有看得上眼的,这个人这么值得你这样评价?”宋建国直视着兰瑛,想进一步听听兰瑛的解释。
“也确实是这样的,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但事实上,却又真实如此。
人品,性格,教养,礼仪,道德,包括见识。说来你可能不信!就在我和丫头给他送汇票过去的那次,我们谈到一些东西,我发觉他有点像宝藏男孩儿。你别看他没上过大学,可他的知识面和认知,都非常的广,有他独特的见解,好一些东西,连我的认知还不如他,说话的逻辑非常强,办事条理清析,对哲学更是有他自己的理解,这种理解不同于大众的共识度。
说是另辟蹊径也好,还是不按常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