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骂架时,谁也不敢再骂空心菜,谁也不想死啊!那家伙是真拿刀砍啊!用当下的话说,这就是一个狠人,谁嫌自己命长?那不是闹吗?
也难怪,村里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大多数文化不多,脏话那是张口就来,骂人吵架,那更是什么话最难听,什么话最伤人,专门挑拣着骂。完毕之后,还一副得意洋洋,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气高志昂的,就差高头大马,披红挂彩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那钱多钱少,你死后能带进棺材板里去?还是说一把火一起烧给你?你我死了之后,一分一亳不也是她的吗?现在花在她身上,又怎么啦?不应该吗?莫名奇妙的。”刘文忠听不下去了,冲吴芳吼了起来。
“她这个样子,我死了,就是一把火烧了,也不给她留下一分一毫。”吴芳不甘示弱,强怼着刘文忠。
“你死了,还能起来烧了,也是狠人,我服了你。真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怎么就把钱看得那么重?”
“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跟你大半辈子,吃你好的了?还是穿你好的了?什么地方不用钱?你又攒下几个钱?一副花不完的样子。”
“不可理喻,我懒得和你说话,现在看见人了,你回去吧!你这脾气,真要见面了,还不知道掐成什么样?”
“人我都没见着,我回什么回,我一路上来,我跑着好玩,车费不要钱?”
“还真是掉钱眼子里了,三句话离不开钱,要见人可以,但不许说难听的话。”刘文忠拦住吴芳,警告她说着。
“让开!”吴芳一把推开刘文忠,迈步走向病房。
刘文忠紧随其后,望着吴芳走路的样子,也是无奈的摇摇头,深深的叹息。
病房里,刘晓月赶在吴芳进门前,用手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刚才刘文忠与吴芳的对话,她全听进耳朵里,心里极度的难受。长这么大,她不论什么事,都给爸爸说,也只有在爸爸那里,她才能体会到家的温暖,她曾几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妈妈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生下的孩子。
吴芳进病房后,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晓月,见其精气神比昨天好很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嘴里问刘晓月。
“今天感觉怎么样?听你爸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