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心思就难说了吧?”
燕紫云点头道:“这是一个原因,有的人不遭受某些诱惑的话,或许一生都是好人。我甚至觉得让小儿持金过闹事的人,比抢金子的人更恶。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像你说的,被搜捕的人躲进良家,良家自以为是在行善,可追兵赶至他拦得住吗?拦不住的,而且不止救不了人,还会搭上自己一家。两者相论,我倒是觉得不贪财也不救,倒是最大限度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良心。”
刘暮舟一乐:“养我长大的是个读书人,我自觉能说了,你比我还能说啊!”
说着,刘暮舟不经意的掏出那份海捕文书,装模作样的与黑衣剑客对比了一番,而后微笑这将画像侧向燕紫云,“你放心,他明显不是被追杀的人。拿到这海捕文书的时候我还问过,当时那位官老爷喝多了还是怎么着,说的有点儿多。怎么说的来着?哦对,是说他们不知道此人犯了什么罪,皇家要捉拿此人。我当时嘴比脑子快,又问皇家为什么追杀他?那位官老爷说啊,是一头蛟龙要找他。”
说着,刘暮舟嗤笑一声:“天底下哪儿来的蛟龙啊!”
起初燕紫云都没抬头,听到蛟龙之后才微微一抬眼,结果瞧见画像之中的人后,猛然将身体前倾,自刘暮舟手中抢来画像。
看了片刻,燕紫云死死皱着眉头,而后沉声道:“你说老蛟追杀他?”
刘暮舟赶忙摇头:“我也是在路上被硬塞了一张,于是好奇问了两句。可不是我说的,是塞给我海捕文书的官老爷说的。”
燕紫云深吸了一口气,猛的起身,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便御风而出。
刘暮舟则是笑盈盈的取下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
只要是个人,就有在乎的事或物,谁都不会例外的。
可刘暮舟正要伸手去拿茶碗呢,一道黑影突然扑来抢过茶碗,将茶水一口饮尽。就这还不够解渴,他干脆提起茶壶,将滚烫茶水就这么灌入嘴里。
刘暮舟见状,咋舌道:“你姓朱吧?”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燕紫云的凳子上,然后才答复道:“为什么说我姓朱?”
刘暮舟一乐:“你不怕开水烫啊!”
年轻人撇嘴道:“你无聊不无聊?不过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