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了。
刘暮舟微微抬了抬头,而后轻声道:“现在就很好了。”
略微一顿,刘暮舟又问:“你曾说,月淓之所以姓月,是因为他的爹姓月。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没有任何音讯吗?那个……不是我多嘴,虎孥……”
话未说完,灵眸便摇头道:“东家,月淓的父亲不是瀛洲人氏,当年我们被山君迫害,被赤溪皇族欺辱,我即将落入虎口之时,是月淓的爹救了我。他那时身受重伤,我反过来照顾他,那么几年光阴,不知不觉就有了感情。他叫月代夜,是昆吾洲人氏,也是个刺客。他说他接了一辈子悬赏,杀了一辈子人,不分好坏只认钱。可有一次面对孤儿寡母,他突然就下不去手了,因为这个被宗门追杀,重伤之后逃到瀛洲的。”
刘暮舟皱了皱眉头,刺客,还有宗门……
“叫什么宗门,没告诉你?”
灵眸摇了摇头,取出来一把匕首递给刘暮舟:“他走之前,只留下了这个东西。他说每一个背叛宗门的人都会被追杀至死,他……不能害我。那时我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东家,我知道虎孥什么心思,我眼睛也不瞎。可我即便在罗家店,看似领子松了些,却从未真正丢过身子,更何况现在了。月淓的爹生死不知,我做不出来那种事情。”
刘暮舟接过匕首,大致看了一眼,剑身唯独一朵昙花印记。
“我此去昆吾洲,会帮忙打听的。”
而客栈之后,有个砍柴归来的汉子,闷声劈柴,而后将柴火整整齐齐码放了起来。
刘暮舟以心声言道:“虎孥,人有自己的坚持,我们应该尊重些。”
虎孥闻言,笑着答复:“公子,我并非善恶不分,当初扛着你往敌营丢去,是因为小寒姑娘。我是她从死人堆了拉出来的,她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去干的。但……那时是虎奴儿,现在是虎孥了。虎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刘暮舟点头道:“那就好。”
之后,刘暮舟便去了半山腰偷懒儿的郭木处。人家虎孥早就回去了,他才捡了大腿粗的一点儿柴。
这会儿还躺在个雪窝子里,哼唱不知名小曲儿呢。
刘暮舟凭空出现,看着郭木,咋舌道:“人家都说你懒,我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