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有了开海前期所需的钱财和少数船只,但重头戏还没开始,自然要好好陪着唱一曲。
更何况谁知道谁才是那只黄雀呢。
身后岁颢大叫他们不仁义丢下自己,快步跑上前,最后一个钻进马车里。
广茂楼。
最大的那间包厢内,刘家家主刘谄媚笑笑,朝先前要对他卑躬屈膝的商会会长展颜。
“那缙云夏氏富甲一方,单那两条金矿就抵得上我们十年的收成,只要啃下来,就是一只能宰多年的肥羊。”
语气阴森,刘脸上的笑扭曲,给商会会长陈渠端茶倒水,“我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报仇,宁广地界的财富已经定型,多也多不了多少,但”
没说完的话意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陈渠赞许似的看他一眼,早就知道刘能屈能伸,也没多为难。
“那就让我来好好会会这只会生金子的肥羊,探探底细再说。”
没给准话,但刘知道,他绝对忍不住诱惑,这弯浑水,陈渠必定要趟了。
马车在酒楼门口停稳,早就候着的小厮麻溜上前停好车架,领着夏墨弛他们上楼。
等推门进去,便是其乐融融一副场景。
推杯换盏,没有舞女相陪,没有什么说胡话的富商,数十个人坐在大圆桌边,仿佛只是寻常的聊着生意。
陈渠抬头,长相慈眉善目的,起身朝门口走来打招呼,“夏公子果然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啊,老夫是宁广商会的会长,就是想和小友交个朋友。”
夏墨弛经历这段时间的磨砺,对这些虚头巴脑的推诿早就烂熟于心,迎上去就开始唱戏。
随着他走开,露出了站在他身后的岁颢和岁妤,叫齐齐往外看的一群人都呆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