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沉重负担缓缓消散开来,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拆散又重新拼凑起来似的,酸痛无比且毫无力气可言,甚至连稍稍动弹一下手指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微闭,眼角处尚未干涸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辨,宛如两道浅浅的沟壑横亘于白皙的面庞之上。
“唉我好想洗个澡啊,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但我真的太累了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力气爬起身来。”江瑞有气无力地嘟囔着,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
“这两天啊……唉!我怕是都不能再碰我的剑了……”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缓缓地摇着头,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从他口中艰难吐出。那语气之中,不仅饱含着深深的疲惫之感,更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无奈之情。
话音刚落,江瑞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随后,房间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那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内心的烦闷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