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春雀捏着鼻子,冷冷指挥他们,“快,全部泼光。”

    “好咧。”

    小厮们很配合,手起夜壶倒。

    难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撤。”

    春雀低喊了声,猛然转身,一头扎进夜色中。

    两个小厮把夜壶往路边一扔,对视了眼,也跟着乐哈哈跑了。

    作呕的臭气,就该喷洒在烂臭的少帅府内,没毛病。

    翌日。

    天刚破晓,宋白棠听到两个炸裂的刺激消息。

    春雀笑眯眯端茶倒水伺候她。

    “夫人,督军把厉二少爷的三层楼洋房炮轰了,少帅府的大门,被夜壶泼了,听说朱老夫人一气之下,卸掉两扇大门,到现在,那股难闻的味道久久不散,哼,恶人有恶报。”

    宋白棠正喝着碧螺春清茶,听完这番话,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看着小丫头眉飞色舞的模样,心情大好,“春雀你干的不错,等安安回来,让她好好奖励你。”

    “我不要奖励,只想小姐早日归来。”

    “会的,安安肯定会很快就回来。”

    两人说话的功夫,厉枭在军政府大楼的地牢,对准厉绍的右腿,又开了一枪。

    厉绍痛的面色狰狞,“厉枭,没有证据,你把我弄到地牢里,你真该死!”

    “你怎么解释,阿柔被你藏身在地下储物间,差一点就窒息身亡?”

    厉绍咳出一口血,阴狠地盯着厉枭,“她是我亲妹妹,我要她死就死,要她生就生。”

    厉枭掀唇冷笑了声,“那我也告诉你,海城由我全权掌控,你的生死,也在我一念之间!杀你一条狗命,无需证据,只要我高兴。”

    “你杀了我,傅安安也活不了。”

    “这时候,朱乾川保不了傅安安,而你,鞭长莫及。”

    “就算我死,也要拉傅安安陪葬!还有你,厉枭,我要你活的生不如死。”厉绍咧开血肉模糊的嘴唇,疯狂讥笑。

    厉枭却保持绝对冷静。

    慢条斯理地脱掉白色手套,信步走出地牢,听完顾斯铭汇报朱乾川把傅安安带走的消息后,思绪清晰地问,“朱乾川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