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自己已拼尽全力,体内元气更是翻涌如沸。
若是再来上两次,自己怕是祭出某些手段了,否则性命难保!
然而此时。
慧难站在原地,手中蚀心刺嗡嗡作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年轻的疑似魔修的贼子,剑意居然达到了小圆满之境。
且竟能正面接下她含怒一击,还如此从容!
此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前辈,在下已接下这一剑,请您兑现您的诺言吧。”
楚天辰将神霄背至身后,微微一笑说道。
此时的慧难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手掌紧紧握着剑柄,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小小年纪,倒是有几分本事,可仅凭接我一剑,还不足以证明你与魔教无关。”
慧难握着蚀心刺的手仍未放松,低声说道。。
她眼中杀意未减,周身剑意如绷紧的弓弦蓄势待发。
楚天辰深知多说无益,袖中金光一闪。
一枚刻着麒麟瑞兽的鎏金牌令已握在掌心。
“前辈请看。”
令牌在阳光下流转着熟悉的光晕,与慧难腰间之物如出一辙。
老尼姑瞳孔骤缩,整个人从空中急坠而下,带起的劲风掀飞满地碎石。
她一把夺过令牌,手指反复摩挲背面“南郡”二字,又将令牌置于眉心,细细一看。
片刻后,令牌突然迸发金芒,在空中投射出半阙莲花虚影。
正是南郡亲王府绝密的认主印记!
“此牌你从何处得来?”
慧难的声音竟微微发颤,死死盯着楚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