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任君墨半步不动,云禄还是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掀飞。
“师叔,是我,我是云禄!”
不管用。
“师叔!魔修在欺侮我无极门弟子,您醒醒。”
不管用。
“师叔,沉暮师弟他被冤枉,已经逐出无极门了,您给他做主啊。”
抓住他手腕的手凝滞了一瞬,就这一瞬,云禄手里的丹药已经进了任君墨的口中,入口即融,药力慢慢生效。
云禄最后一次撞在山壁之上,四肢百骸都透着疼,晕过去之前,突然想知道是自己疼,还是当时沉暮师弟被针对被冤枉,独身跪在戒律堂前受罚时更疼?亦或是在面对吴楚山时,自己无力反抗的小徒弟,更疼?
等云禄再醒过来时,还是在那处山洞。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他心里一沉,暗道不好,怕是已经耽搁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