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们都出去。”云禄摆摆手,让所有人出去。
他慢慢地蹲下,从地上拢起一颗颗的丹药,放在手心,吹了吹。
没了瓷瓶,丹药表面的流光已经有要消散的趋势,云禄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转身丢进了炼丹炉里。白瞎了他这个金丹期只剩一口气都能救活的好丹药。
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态度强硬一点,拦住那个傻小子。
一个丹修,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偏偏拱着脑袋想去前线。听为师的不好吗?偏安一隅,踏踏实实炼个丹药,多好。
非去,说什么都不听。
不听话。
还敢跪在地上不起来,威胁我。
逆徒。
云禄抹了把脸,摸到湿漉漉一片冰凉。
逆徒,逆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