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笙铁了心要咬这个无耻的家伙,丝毫不为水深所动,谢砚之的手臂被她咬了一道深印子,水里飘出了一丝血,只是昀笙自己的嘴角也被牙齿撞破。
还没成亲这人就这样了!
等成了亲,她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昀笙越想越生气:“我不嫁了!”
“不嫁我?”谢砚之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旖旎地飘入她的耳中,“那我嫁给你也成。”
昀笙:“……”
还是低估了这人厚脸皮的程度。
说嘴归说嘴,大礼该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请柬都分发出去了,自然不可能反悔。
只是在正日之前,却有一不速之客,来到了宣平王府。
“你要成亲了,怎么没告诉我”
崔见月端着茶呷了一口,面上没有什么起伏,只是端茶的手有些抖。
谢砚之点了点头,给他添满:“给你寄信的时候还没定下,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
“可为什么会是昀笙!”崔见月一指谢砚之身边转着扇子看账本的昀笙,满脸难以置信,“你们这什么时候的事!”
昀笙没好气横了崔见月一眼,他们姐弟自小不对付,后来为着大人们的事,也有意避嫌,可就算没有那些事,他俩也天生犯冲。
昀笙见崔见月的复杂神色,心里有了主意,身子一歪,靠着谢砚之,用扇子点着人胸膛作得亲密模样,眯着眼冲崔见月挑衅地笑起来: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想听吗”
崔见月的表情瞬间扭曲,扶额敬谢不敏:“我不感兴趣!”
昀笙探过谢砚之,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崔见月你想挨打是不是!”
崔见月瞥了她一眼:“随时奉陪!”
谢砚之赶紧横在中间,无奈地拦下人,看龇牙的昀笙总觉得像起立凶人的小狸奴,只让人觉出一股人畜无害的可爱,心里喜欢,便也忍不住在昀笙额头亲了亲:
“好了,别闹了。”
昀笙顿时惊起,捂着额头惊诧,转过头去不再去搭理两人。
谢砚之转而对崔见月歉意地笑了笑,对着愕然的崔见月道:“不过婚事是其次,我找你回来是希望你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