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好几天的,还以为今年没、没法送给你了。”
酒水让他说话都含糊,却还记得动作小心郑重,垂着眼目光都涣散,也还要面对向昀笙。
昀笙看着那红豆手串绕在手上,每颗都打磨得圆润、大小一致,点缀的银饰上还刻了个“昀”字,字迹端正一如谢砚之。
“你喜欢吗”
谢砚之抓着昀笙的手把玩,拨着红豆小心翼翼开口问。
怎么可能不喜欢。昀笙低着头,手都有些颤:“为什么是红豆啊”
谢砚之抵着她的额头傻笑:“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昀笙叹了口气:“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就送我”
谢砚之却是突然亲了亲昀笙的额头,吓得昀笙睁圆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心说犹自不满足,他都做梦了,怎么昀儿还是不肯同他亲近,心里还觉得委屈了:“就是知道才要送你啊。”
说罢一口咬在了昀笙的脸颊软肉上,疼得昀笙骂他。
谢砚之只觉得昀儿吵闹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索性连那张不饶人的口舌也堵了去。
昀笙是真的没了脾气,被谢砚之压迫着亲吻,逃避着后退一步,谢砚之就得寸进尺地欺前一步。
直到昀笙背靠树干退无可退,被谢砚之抓着手不得章法地亲着。
“昀儿……”谢砚之和昀笙贴得紧,只隔了轻薄衣料,昀笙脸一红,知道现在顶着她的是什么。
但她可不是谢砚之这个醉鬼,她还存着清明天赶紧推拒,就差没给谢砚之来一扇子,打晕了省事。
可是谢砚之靠着她的肩头,斜乜着眼迷蒙:“梦里也不可以吗”
什么梦里!醉鬼真可怕!
昀笙被他晃了神,就被谢砚之抓了机会,做不来解暗扣这细致活,干脆把昀笙麻烦的腰封扯断了,昀笙急着去护,就被谢砚之得了手,本能地从衣领滑进去,亲吻着脖颈,只想要心上人的每一寸都能触碰。
昀笙紧闭双眼,叹了口气,心想:罢了,应该不会出事的吧……
谢砚之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房里,他愣怔难以置信,反复消化着事实,尽管昨晚片段零碎,但也比那些春日烦躁时的梦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