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话刚说完,就被昀笙瞪了:“不许给他们做!”
谢砚之一愣,呆呆问她为什么,昀笙一下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只属于她,不想叫别人分了去。
谢砚之也不纠结,揽着昀笙的肩,将人拉近,和昀笙头碰头:“不做就不做吧,这个可费精力了,给了你就够了。”
谢砚之这话说得跟抱怨似的,语气却是带着点飘飘然,显然也很满意自己做的这个娃娃,更满足于昀笙喜欢。
那时候,昀笙还说不明白为什么不愿谢砚之给别人也做娃娃,现在昀笙倒看得清自己了,左不过一句喜欢罢了。
只是人心难测,如今落得这幅境地,昀笙怎么好再往前一步
以至于现在看着那布娃娃,也觉得心头气难消,叫来云团就要把那娃娃给她扔了。
云团拿着那娃娃却犹豫,她从小跟着昀笙,明白小姐是有多宝贝这个布娃娃的,不想昀笙气急之下,做出让日后自己后悔的事。
只是昀笙还在气头上,一副谁说都不管用的模样,云团又问了遍确认后才拿着娃娃离开了。
距离寺前分别已经有些日子,昀笙不知道谢砚之到底在修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却是在红尘游乐场里,先练了个海量出来。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都给利欲熏心套了个皮囊装作人。
昀笙从小就会偷酒吃,现在到处喝得乱七八糟也咋摸着品出了好坏,不满意外面那些,她便自己捣鼓酿了一批。
今天也是她酿好了第一批酒的日子,取了坛开盖闻起来倒是香。
她拎着酒坛来到护国寺,心里到底还是憋着一股气,一不做二不休就要想往里闯,只不过最后还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坐在护国寺墙头,抱着酒坛遥遥望着月亮。
“呵呵,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喝闷酒了”
昀笙心里一惊,却不知住持方丈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边,忙要起身行礼,却见老人摆了摆手,不做那些虚的。
昀笙擅闯在先,此时也有些被抓包的尴尬,讪讪刮着脸删躲着长辈含笑的目光。
“这习惯倒是和阿砚一样了,你们确实相像。”住持方丈笑道。
听到“阿砚”两字,昀笙还是忍不住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