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是吃葡萄吃上火了”
昀笙一惊,摸了摸唇角,这才发觉昨晚这里竟是被谢砚之咬破了。
被祖父点破,让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低着头倒没了往日伶牙俐齿回嘴的劲头,终于也有了他自知理亏的一天。
崔平望见她这样才真是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捏着眉心:“我不想问你那些事,这次大选是我们荣恩侯府的机会,谢家甘居人后堕了谢氏的名头,那就让我们荣恩侯府来。至于你和那小子……别说他现在是这个身份,就说这事也过去七年了,我还真能拿他怎么样
倒是你,别在这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丢人样,我也就知足了。”
崔平望远远看着放纸鸢的谢寻枝,叹了口气,目光却也是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祖父,我没有……”昀笙刚要开口辩解些什么,就被崔平望皱着眉,摆了摆手打断。
昀笙也就晓得,到底还是烦他俩那点破事的,只是熟饭就在前面不足二十尺的地方玩呢,饶是他崔平望也没办法更改。
那边谢寻枝回过头,满脸笑容地喊着祖爷爷,要崔平望陪她一起玩。
能这样对崔平望的,除了这个七岁女孩,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崔平望上前将谢寻枝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帮着她将纸鸢飞得更高。
昀笙站在一旁,看着这幅堪称天伦之乐的场景,搭在手臂上的手指不自觉律动。
需要盘算的事情很多,光是不久之后的大选一事,就够她烦扰怎么平衡各方关系了,现在虽然明面冲突没有,但是底下依旧人心浮浮……
想着想着,昀笙停了动作,皱着眉只觉得胸口郁结之气难消,只要一想到于公于私,她都绕不开谢砚之,就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好情绪。
当年也好,现在也罢,她都冲动上头,存了报复心思,没有把那时的事告诉谢砚之,以至于现在是一点把握不准走向。
到底是她打得谢砚之措手不及,还是谢砚之让她难以招架,都还没有定数。
那时候,昀笙回了家,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谢砚之竟那般想她,完全是羞辱。既然如此,她还就偏要搅弄一番风云,让那人知道自己也能走出一条路来。
下着决心的昀笙,一转头却又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