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是因为……
“嗯，那你陪本宫去见见她？”姜凤卿说道，她可不能让人过得太舒坦。
所以她现在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老毒妇，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样子呢！
“好。”顾洵点点头，反正不管姜凤卿想要干什么，哪怕有一天他说想要自己这条命，顾洵也会乖乖奉上。
对顾洵来说，如今他的这条命是姜凤卿给的。
“阿洵，你杀人了？”姜凤卿突然冒出一句，她也是现在才闻到了顾洵身上的血腥味，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顾洵一愣，他在东厂得督办处确实清理了门户，亲手料理了几个人。
不过在来找姜凤卿的时候，他就已经提前沐浴更衣过了，按理说应该闻不出来才对。
不过随后一想，姜凤卿武功高强，嗅觉自然也会比寻常人要灵敏一些，所以倒也正常。
“嗯，清理了一下门户。”顾洵淡淡的说着。
“哦。”姜凤卿点点头，倒是没有继续问，她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奇心。
……
暗牢，从进门开始就能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能送来东厂的犯人，来之前一个个可都是硬骨头。
但再硬的骨头来到这里头，也得给你化干净了！
比起东厂酷刑生不如死的折磨，这里的很多犯人，宁愿能给他们一个痛快。
而暗牢当中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不过这对姜凤卿和顾洵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闭个气的事情。
越往里走倒是越安静，最终他们在一处看起来有些昏暗的牢房停了下来。
与前面几个犯人锁在一起不同，这里面只有一个人。
此时她背对着姜凤卿和顾洵，依稀能看出来对方是个女子，而且在东厂的暗牢中已经被折磨得骨瘦嶙峋，只是因为背对着的缘故，所以看不到她的面容。
似乎是感觉有人来了，她浑身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嘴里还小声念着，“别打我，别打我！”
因为再往昔，一旦有人来了，那也就预示着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这段日子，她在这里过的生不如死。
一开始她还期待着姜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