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
“那个女人,就只是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商霁风把她从自己怀里放下,“时妤,别让自己廉价。”
时妤越来越懵,“八爷,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没必要马上就懂。”他又看向她身上的浴袍,伸手拿起垂落的腰带帮她系着,“去收拾吧。”
时妤心中狐疑难消,可又自知现在不能多问,便皱着眉头去床边换衣服了。
就在她要脱衣服时,商霁风双手插兜又说,“时妤,我并没看光你。”
时妤被这突然的话吓的一激灵,抬头看他。
此时,男人的神情渐冷,转过身背向了她。
时妤瞧着他好看又高大的背影,突然心中泛起滚滚的波澜。
的确。
她浴袍里面并不是空空如也,她穿了白色带胸垫的蕾丝小吊带,和内裤。
是错觉吗。
怎么觉得,这个明明强吻了她的男人,好似在教她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