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那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洗好屁股,今晚老地方等我。”
“?”
“开玩笑的。”
寥寥细雪压枝头。
上京城的雪有许多复杂的故事,所以格外的厚密。
一人一鸟拨开云雾,落在刺入云霄的一栋大厦顶端。
每说一句话,嘴里的白雾都会飘散至云端,与之相融,再也找不到,就像本就是一体,成为一个整体。
“我想,世界就应该是一个世界,不这样做,我总觉得眼前的世界不是需要我的世界。”尽飞尘坐在天台,目视着坠落足以凝成冰的脚下距离,他轻声的说:“实际上,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就是尽飞尘,我就是浪客,但却总有一种,我并不是我,我的朋友,也并不是我的朋友的感受。
就好像……这些是新的朋友,而我的那些朋友,早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下雪的上京城,就如现在这般。”
“所以我来了。”海棠花说:“就让这世界,成为一个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一切,所有人,还是从前的所有人。”
“是啊,这可太好了……”
尽飞尘耷拉着脑袋再看下面,轻声的说:“所以,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能帮到些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