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熊北月的。
熊北月偷偷瞄了战司雪一眼,已然明白,镇北王是打算放她走,她的家产算是保住了。
“北月!你干什么?你是白王府郡主,偷偷摸摸像什么样子?你的规矩呢?你是贵女,是在这皇城长大的贵女!你和边境那些粗莽的女人可不同。”白王妃也不只是为了出口恶气,而是想提醒战司雪,北月可是在皇宫长大的。
熊北月终是停下了脚步,她的眼神扫过周围的残垣断壁,灰太大了,如果不是怕砸着,她压根就不会出来,早知道就在院子里挖个地窖了。
“母妃,太子殿下还等着女儿呢,箱子里是女儿带给太子殿下的宣纸。”熊北月低着头,看起来很是恭顺。
“白王府都让人砸了,你还惦记着送纸?你可曾把我放在眼里?我是你娘啊!就算你看不起我这个母亲,可这里是你的家!”白王妃很是难过,她知道女儿和她不是一条心,可这种时候她的亲生女儿竟然想置身事外?
“那母妃想要女儿如何呢?跑出去跟凤月晚拼命吗?她一根手指就能弄死我。您在意过女儿的死活吗?”熊北月的声音低回婉转,听起来甚是委屈。
战司雪干脆坐下了,坐着看戏更舒坦。
“我让你跟凤月晚拼命了吗?你不是和太子殿下关系好吗?你不想着去找太子殿下救白王府,还想偷跑,被我拆穿了又开始跟我装可怜。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就你委屈就你可怜,恨不得让天下的人知道我这个母亲对你不好!”
“女儿这不正要去吗?被您拦下了。”熊北月始终未曾直视白王妃,即便早就知道娘亲心里她可有可无,可看到娘亲眼中的厌恶,她还是会难过。
白王妃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气呼呼地说道:“那你还不快去!”
战司雪就这么看着熊北月和她的侍女抬着箱子走远了,这俩还躲着走,怕被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