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面色严肃,对身旁的副将道:“严明军纪,抢劫民财者斩,淫人妻女者斩,私藏缴获者斩。”
南楚黄巾军副将微微一怔,面露诧异之色,忍不住低声说道:“将军,弟兄们拼死拼活,在这战场上出生入死,不就图个能在攻下城池后有所收获,改善改善生活吗?就这么严令禁止,弟兄们怕是会有怨言啊。”
“糊涂!”周仓眉头紧皱,厉声打断副将的话,“你怎如此短视!要胸怀大志,要的是这万里江山,可不是一座满目疮痍的废墟!这些百姓,日后都是我们大黄巾军的子民,若此时纵容弟兄们胡作非为,失了民心,这江山如何能稳?你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战后自有封赏,不必忧心!”
南楚黄巾军副将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心中暗自惭愧,连忙拱手道:“将军教诲得是,末将这就去传达命令,定让弟兄们严守军纪。”说罢,匆匆离去。
周仓摩挲着城墙上的血迹,想起那架神秘机关弩在攻城时发挥的巨大威力,不禁再次为陛下的深谋远虑和神迹所折服。
“报——!”一名传令兵飞奔而来,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启禀将军,在北城门截获府尹刘璋的家眷!”
周仓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好!带上来!”
片刻后,几个衣衫华贵但此刻却蓬头垢面的男女被押上城楼。一个中年美妇紧紧搂着两个孩童,强装镇定,可身体却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刘夫人?”周仓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颜悦色。
美妇缓缓抬头,眼中满是恐惧与仇恨交织的复杂神色,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决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
周仓见状,不禁大笑起来,摆了摆手道:“夫人误会了。我黄巾军向来替天行道,心怀苍生,岂会滥杀无辜?夫人与孩子们不必惊慌。”说罢,他转头看向副将:“你安排下去,要好生安置刘夫人家眷,不得有丝毫怠慢,一应生活所需,务必周全。”
待家眷被带下去后,南楚副将一脸不解地凑上前,压低声音问:“将军为何对这刘璋家眷如此客气?咱们好不容易抓到他们……”
“蠢货,”周仓冷笑一声,斜睨了副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