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妾身会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绝不妄想半分。”
孟玉瓒心里涌过一阵酸涩,听着她说的话,心如刀割。
“颦颦……你说过你最喜欢孤了。”
喜欢……
如果知道喜欢那么累那么痛的话。
她肯定不要去喜欢。
打死也不要!
沈若棠没有回他,那是因为,她在恼恨自己,也埋怨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却想要的又越来越多,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去想。
可她的脑子真的很不中用,有太多前世跟今生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太子棺椁一闪过时,她惊得叫出声来。
额头沁出薄薄的冷汗,身体禁不住地在颤抖。
孟玉瓒搂紧她,嘴里念着,“不要怕……颦颦不要怕,孤守着你,孤一直守着你。”
沈若棠默了许久,才缓缓转过身去。
看着那张高傲冷峻的面容,她伸手去碰,心口微滞,“……是全呼的,全呼的。”
猛玉瓒看着她的反应,眸色渐浓,百般滋味全在心头,想重重压下去,又想全部掷碎。他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往上与她十指紧扣。
“颦颦,孤在呢,一直都在,孤不会离开颦颦。”
倏地,沈若棠鼻子泛酸,一股热流要冲上脑门,她长长的眼睫垂下去,强忍着眼泪,不想被他看去。
“……知道了。”
孟玉瓒见她的态度软下来,抱着她,下颌抵在她的头顶,自顾自地说这两天发生的事。
“你昏迷的这两日,父皇已派人去查明真相,去给西突厥一个交代。那是宫人们的疏忽,两边都有错,该罚的人已经去慎刑司领罚,至于小十七被禁足一个月,哪儿不能去,乖乖在睦亲宅抄写悔过。至于你,父皇没有过问,全权交给孤。孤怎舍得去罚颦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