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等他反应如何,自己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一点也不想动不想见到他。
孟玉瓒是什么人,他当然不会依她。
“你心里有怨,孤倒想问问,孤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沈若棠闭眼抿唇,还不忘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耳朵。
孟玉瓒有被她的举动气笑。
她偏不理他,他偏要让她理自己!
他脱下靴子和衣袍,一手掀开她的被子。
沈若棠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背脊倏地僵直,她一点也不惊讶他的举动,她往里面挪,此刻就是不愿意看他一眼。
孟玉瓒躺进去,紧挨着她,还一手环住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
沈若棠感觉到背后贴上来一具温暖又厚实宽阔的胸膛,是他环住她,贴紧她。
她用手去推,想要拨开孟玉瓒扒住自己的手。
可她哪里能敌得过男人的臂力。
她就是一直动,都不愿意说一句话。
孟玉瓒知道她在生气,便道:“你说说,孤要怎么做,颦颦才不生气。”
“你又何必如此。”沈若棠知道拗不过他。
孟玉瓒贴着她的后背,沉声道:“颦颦,你不能不理孤。”
沈若棠沉默稍顷,咬咬牙,只道:“妾身一直知道自己沾了谁的光,如今那人回来,殿下是觉得自己跟她更不可能所以……”
“够了!”孟玉瓒厉声道,“你提她作甚,你是你,她是她,孤分得很清楚。”
沈若棠道:“她叫殿下您姬瑛哥哥……”
她记得她情不自禁喊出来的时候,还被孟玉瓒给教训过。
那人可以喊太子殿下的表字。
她不能。
可想而知,那人在孟玉瓒心里的位置是多么的深。
孟玉瓒将她抱紧了几分,热气呼到她耳畔,“颦颦,以后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沈若棠说话时,声音免不得染上一点哭腔。
“殿下怕是忘了,妾身不过是南诏来的媵侍,有幸当诸位皇子公主的伴读,但本质跟其他内侍宫娥别无一二。妾身能当殿下的承徽,不过是那张长得跟仁心公主相似的面容,是妾身逾越,妄想能在殿下心里有一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