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棠脸颊红了,抿了抿唇,轻声说话:“没有阿——”
“那为何你的脸,你的耳朵红了。”孟玉瓒微微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吟,且故意把红这个字咬重。
这下沈若棠的脸更加潮红。
他这样亲昵的举动,又是给她通发又俯身挨那么近,她能不红不紧张吗?
她天生容易脸红,这也怪不得她。
“我喜欢看你为我脸红的样子。”孟玉瓒亲了亲她不施粉黛的脸颊,继续给她梳发。
沈若棠吞了吞口水,不敢转过脸去看他,只在镜子中盯着他的清俊侧脸。
“郎君的嘴抹了蜜糖似的,总能说出让颦颦高兴的话。”
想了想,又道:“这也是颦颦的本事,你说是不是。”
他护她,懂她,也愿意讲情话给她听。
那他究竟……爱不爱她?
念头想过,沈若棠的心如火中烧,倏地跳得飞快。
孟玉瓒笑了笑,抬手,温凉的指腹落在她的额中间。
从她的眉心缓缓抚至她的鼻尖,唇瓣、下颌,微微勾起。
“当然,除了颦颦,谁也入不了我的眼。”
沈若棠原本半勾的嘴唇僵了一下。
一种异样的疼痛在心脏处抽搐了几下。
她也跟着笑笑,不再多言。
人啊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怎么可能除了她,其他人也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心底深处有一给位置,那个位置谁也不许触碰。
如果触碰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她突然起了这样的好奇心。
只因中午歇了晌,还未用过午饭,孟玉瓒给她梳顺后,叫流筝进来伺候若棠绾发,同时吩咐吕芳去厨房准备点茶果点心。
流筝只简单地给她梳个油量的纂儿,再去衣柜里拿套新做的浅绿衣裳给她换上。
见太子爷去了客厅,流筝才道:“奴斗胆问一句,三小姐跟殿下的感情进展如何呐?”
沈若棠不动声色,“四个字,相敬如宾。”
“奴在外头忙活时,听到青荷姑姑给吕芳说,下个月月初西突厥的可汗要携王妃来大周给圣上过五十寿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