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画。
画的是红棺女傀和铠甲青年。
两人之身份,他是尤为好奇的,天山之主见多识广,兴许认得。
“你竟还懂文墨。”萧湘曾上前一观,不得不说,这黑娃的画工,真真不错,画中一男一女,皆被他描绘的栩栩如生。
“闲时捣鼓着玩呗!”楚萧笑了笑,父亲博学多识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这做儿子的,耳濡目染,自是学得分。
“你,可认得画中人。”
“你作的画,问我?”
“我。”楚萧话才出口,便见斜侧探来一手,乃那素衣老妇,拿起了他的画,上下左右的扫量。
许久,她才从袖中摸出了一道符,解禁后,封存其中的一幅画卷,飘了出来,摊开一瞧,两幅画上的一男一女,有一模一样的尊容。
“这谁啊?”楚萧左右比对了一番,试探性问道。
“男为妖王,女为妖后。”素衣老妇给了确切答案。
“妖?”楚萧一怔,不由侧目看了一眼墨戒,红棺女傀和铠甲青年便躺在里面,皆是人类啊!会是妖?
“倒也不是妖精。”素衣老妇温和一笑,“传闻,他二人是修了妖法,才被冠以妖王妖后之名,至于真假,无从考证。”
这还用考?焚天剑魂斜了一眼,人,这俩都是货真价实的人,无非修的功法太霸道,才被不轨之人故意抹黑。
“吓我一跳。”楚萧嘀咕,又瞅了瞅红棺女傀和铠甲青年。
就说吧!这两位不简单,他得藏好了,免得被人掳走,去干缺德事。
待北境事了,便寻了个风水宝地,将这两口葬一块,若能火化,最好不过。
“你哪里见得他二人之画像。”换素衣老妇问楚萧了,妖王妖后的传说,早已非秘辛,可两人的尊荣,却鲜有人知。
“昔日外出历练时,在地摊上看见的。”某人怕是说瞎话上瘾了,特么张口就来,俨然已在大忽悠的路上,越浪越远。
“不怪你长得黑。”萧湘伸了手,捏了捏楚萧的脸,“你这副人畜无害的面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老实巴交的娃子。”
“我说真的。”
“真真真,比媳妇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