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话问得突兀。

    沈时鸢刚缓过来,放下茶杯,闻言动作一顿。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抬眼看向华采苓,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提起三小只。

    “没有。”

    沈时鸢淡淡地回了两个字,语气平静无波。

    华采苓没有立刻接话,反而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对面的熙九。

    银色的面具依旧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仿佛刚才那个迅速倒水、目光关切的人,根本不是他。

    华采苓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带着几分恍然和歉意,转向熙九,语气轻柔地解释道:

    “哦,长老您应该还不知道吧。”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时鸢身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悯和惋惜。

    “堂姐以前曾是镇南王妃,只是后来,许是不喜欢王爷的缘故吧,堂姐与镇南王和离了。”

    说完沈时鸢,她话锋一转,又提到了孩子。

    “至于那三个孩子……唉,说来也是可怜。”

    “恐怕是王爷心有所属,不知从哪里纳的外室所生。”

    “之前不懂事,还跑到我们华家宴会上来闹过事,想来找堂姐这个继母的麻烦。”

    “堂姐也是心善,才容忍他们至今……”

    华采苓的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句句属实。

    说完之后,华采苓的目光就落在熙九脸上。

    一直沉默不语,如同入定般的熙九,忽然极轻地动了一下。

    他开了口。

    声音依旧是隔着面具传来的,低沉,听不出喜怒。

    却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华采苓话里的四个字。

    “外室所生?”

    沈时鸢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直直撞进了对面那双隔着面具的深邃眼眸里。

    面具遮挡了容貌,却遮不住那眼神中的复杂。

    有探究,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委屈?

    沈时鸢看不分明,却让她没由来心头一跳。

    男人分明不是君九宸,但刚才相视,竟让她莫名生出一种难言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