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来不及完成的事,由我娘代为完成。”
薛至想到宋谨央,心头涌上痛惜。
“她,来能回来吗?”
宋黎轻轻笑了笑,“薛至,你着相了!你该问的是:她,还想回来吗?”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飘在空中的皑皑白雪,沉默不语。
南岭边防。
营地里兵力都抱着肚子呼痛。
骠骑将军都疼得一头冷汗,腹部传来阵阵绞痛,令他面部肌肉微微颤抖。
军医忙活了半晌,又是把脉又是舌诊面诊,急得冷汗直冒,就是不知道病因。
“许,许是,吃坏了肚子。我即刻开方,一剂便好!”
军医急匆匆下去熬药。
骠骑将军忍着痛下令。
“伙夫呢?把伙夫押来!”
营帐外走进一人,正是李副将。
骠骑将军以手抵额,对抗着腹部的剧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无力地问道。
“李副将,你是不是也中招了?军医去熬药了,一会儿你也喝一碗!”
李副将久久没有回答,骠骑将军抬起头来,瞳孔猛地紧缩。
“你,为何这般看我?”
李副将刻骨仇恨地看着骠骑将军。
“我作战从不顾生死,总是冲锋陷阵在最前列。可好处呢,统统被你得了。因为你才是将军,而我只是副将。
可凭什么啊?就因为你家世卓越,我出身寒门?你能做将军,我凭什么只能做你的副将?”
骠骑将军大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多少人想做我的副将!”
李副将目露狰狞,“他们想,我不想!我只想做将军,真正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骠骑将军定定地看着李副将,半晌挤出一句。
“你的兵术阵法都是我教的!你除了有几分蛮力还有什么?”
“哈哈……蛮力?足够了!我有这蛮力,就能把你拉下马!!!来人,把骠骑将军押起来,不准他走出营帐一步!”
他自己则疾步走出,不一会儿便集结了一支队伍,总有八万人之多。
这八万人个个精神振奋,根本不像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