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金刚石,至于荷包,并不重要。
见平庚平开口,自然无不答应。
平庚年见事情办妥,转身离开了。
而云箭秋借机将金刚石的事,同宋谨央透了底。
宋谨央立刻大喜过望,直接让素馨取了一小块,进宫找中宗禀报去了。
等云箭秋离开后,掌柜的着急惊慌上楼,吞吞吐吐禀报。
说平庚年的马车停在后门,迟迟没有离开,怕是想找咏书问个清楚。
宋谨央蹙了蹙眉,刚想让掌柜的提醒顾氏母女,早些回府。
开口的一刹那间,她整个人如有神启,眸光瞬间亮起。
话锋一转,直接让掌柜的,把咏书留下。
哪怕咏书不说,她也早就看出她的压抑与回避。
她悄悄地观察,知晓她的痛苦,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助她。
只能日日干着急。
毕竟这种事,只能靠自己走出来。
她想到威猛的平庚年,浑身上下满是生人勿近的气势。
若用他逼一逼咏书,可能逼得她不得不直面内心的恐惧?
她,不知道。
却,想试一试。
直到平庚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把咏书绑上马车。
宋谨央不免后悔,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素香更是摩拳擦掌,只等她发话,便立刻冲下去解救咏书。
“再等等!”
宋谨央强压着心中的担忧。
反复告诫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安慰与温暖若无法令咏书解脱。
那么就用强硬、凌厉、逼迫、威压,激出咏书潜在的不堪,逼得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
平庚年这头野狼,连自个儿都没想到,就此一头掉进宋谨央挖的坑,从此再也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