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哪里晚了?姐夫,方法多的是,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薛镌告诉他,孟家的长子嫡孙孟颂平,因为孟家遭贬,在流放地被人打断双腿,成了残废。

    “孟颂平可是孟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心头宝,这么多年一直想为他娶上一房媳妇。

    可高不成低不就,至今未能如愿。”

    薛镌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崔琥的反应。

    见他眸光沉沉,便继续说下去。

    “听说孟家老夫人要求甚高,不是权贵人家姑娘,不要。

    不是品貌出众的姑娘,不要。

    你说说,这不就成死局了?!

    权贵人家哪个肯把自家如珠似宝的姑娘,嫁给一个残废?

    姐夫,你若是能找到这么个姑娘,将她嫁给孟颂平,只怕整个孟家将你当老佛爷供。”

    崔琥心中一动,已然有了计较。

    但他不动声色,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敷衍的话。

    薛镌笑笑,不以为意地继续喝酒。

    他这么提议,其实目标早已锁定崔咏书。

    崔咏贞是娉婷的女儿,自然绝无可能。

    但崔咏书不同。

    父亲崔四爷等同于被宋谨央流放。

    母亲只不过民间垫师的女儿,身份地位低下。

    她又曾被废王掳去,哪怕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名声已然受损。

    只怕,长公主也愁她的亲事。

    嫁与孟颂平,兴许就是她最好的一条路。

    他放心地笑着。

    就算长公主不肯,他也另有张良计。

    这不,还有崔琥吗?

    崔家的儿朗,空有野心,狠毒有余,智慧不足。

    只要用权势相诱,不怕他们不上当。

    宋谨央哪知道自己被薛镌谋算了?

    她已有许久没有出门。

    生意的事也全权交给大掌柜。

    “白光翰可有消息递来?”

    刘嬷嬷摇摇头,“没有!”

    四皇子去守皇陵后,白光翰也不知所踪。

    他只带走近身伺候他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