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信太师、不信太傅、不信少保,只信长公主。”

    “长公主为人公正、公平,担得起教养皇子之责。”

    “那又如何?皇上还有三皇子、七皇子,那两位可是成年皇子,不比九皇子、十一皇子强?”

    “听说九皇子聪颖,十一皇子刻苦,并不会比三皇子、七皇子差。”

    “切,你们知道什么?波斯老王去世,二皇子继位。那位可是个狠人,一上来便扩充军队,喊打喊杀。”

    此话一出,人人心一沉。

    “唉,听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这‘太子’之位,不知最后花落谁家。”

    长公主府门前议论声四起,隐约传到了孟晚晚耳中。

    她僵立在府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没有崔琥的吩咐,谁敢放她入府?

    偏偏崔琥同薛镌喝酒去了,几时回府还不知道。

    孟晚晚一人站在大日头下,不一会儿便晒得头晕目眩。

    消息传到刘嬷嬷耳中,她叹了口气,遣人找到娉婷。

    娉婷想了想,命晚溪回话。

    “嬷嬷,我家主子说。她已然离开老宅,孟姑娘的去留与她再无干系。”

    刘嬷嬷有了计较,叫了个小丫头,将人送入老宅,暂时安置在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