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间打工。”哈利顺着说道，“可是我们拿到头发是为了什么呢？这又是一个时间闭环，明明有许多方式可以阻止纳威进入密室，为什么非要使用假扮唐纳德的选项呢？”
“可能是因为，命运认为我们还需要继续假扮唐纳德，比如说……”张秋沉吟着，翻阅着自己的日记本，“你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唔。或许，柯林案？”哈利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次，唐纳德在球赛间隙和白宫来客见面，三言两语道出了柯林遇袭的始末。
“柯林遇袭的时候，唐纳德不在办公室，或许他那会儿在有求必应屋里。”张秋检查着记录。
“对，那会儿他阻止了卢娜接触冠冕，因为那很危险。”哈利说道，“但我要说的是当天的早些时候，在球场上，他和海普教授谈话。”
“果然，”张秋指着本子说道，“那天他没去看球赛，而是在忙着布置阿瓦隆。”
“好吧，也就是说，今天的时间闭环是命运在提示我们，需要假扮唐纳德去策划柯林案。”哈利点了点头，“但柯林案是为了什么呢？就算不袭击柯林，也不会怎么样吧？”
“不袭击柯林的话……”张秋翻看着自己的日记本，久久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会不会是和密室政治有关？”哈利不负责任地猜测着，“比如说命运希望政治的情况按照某种方向去发展？”
“博士警告过我们，不要太深究命运的目的吧？”张秋不满地说道，“况且柯林遇袭也是写在原本的占卜里的，就当命运有某些必须达成的事件吧。”
“原来的占卜？”哈利一下子意识到，张秋追寻的不仅仅是时空的自洽，同时她还在试着还原或者见证那些占卜——或者说，命运原本的轨迹。
“天真的少年和焦糊的相机，他拍到了什么？”张秋试着把中文字翻译成哈利能听懂的英文，“大概就是这样，我们二年级的时候看到了少年和相机，现在若是能搞清楚他到底拍到了什么，或许进度又能加上不少。”
“好吧。”哈利耸了耸肩，他也不太想继续揣摩命运的意图，“那么今晚我睡哪儿……”
“等等！”张秋忽然竖起一根手指，“我为了今晚的事情把原本准备好的复方汤剂喝掉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