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云山惜字如金，只说了两个字。
“县委书记？姜？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浑江市的姜书记啊，幸会幸会！”
毛洪林在提醒下也想起了姜云山这么一个人，态度立刻就热情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姜云山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浑江市委常委，副厅级干部，和他这个商业厅厅长，也只差着半级。
“不敢…毛厅长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
姜云山似笑非笑的看着毛洪林，语气隐约有些嘲讽。
“姜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毛洪林的笑容一僵，脸色也慢慢阴沉下来。
姜云山的态度十分明显，就差把你是什么玩意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没什么意思…”
姜云山嘴角扯了扯。
“就是今天在林省长那里，听他聊过你的事而已！”
“林省长？”
毛洪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不仅是他，就连跟着他来的两个处长和他的秘书，也几乎同时脸色一变。
林和武在商业厅当一把手有些年头了，积累下来的威望并非短时间内就能全部消除，他们变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没错…林省长可是很记挂毛厅长的啊！”
姜云山的话一听就是别有意味。
毛洪林没有接话，但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
他可以装傻不去林和武那里汇报工作，但是却不能在任何场合表现出对林和武的不敬。
他不说话了，跟着他来的几人更是没人敢再开口，纷纷选择了低头闭嘴。
一时间，现场突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姜云山的嘴角浮现一缕不屑的冷笑，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和宁珺整理起了餐具。
“咳咳…毛厅，你看是不是可以开餐了？”
胡静静强忍着笑意，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开餐吧！”
毛洪林不愧是官场老油条，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胡静静离座，去后厨了。
毛洪林看着姜云山，眼神依旧有些阴沉。
“毛厅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