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看着丁雨薇道,“你当然可以替她问,你刚才没说实话,我也不生气、

    我只希望现在能听到实话。

    丫丫能去市里参赛是不是你用帮幼儿园宣传换来的?”

    丁雨薇道,“不是。”

    陈常山依旧看着她。

    丁雨薇加重语气,“真不是,丫丫能去参赛是靠自己能力争得的。

    丫丫参加选拔的时候,我和妈都去看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妈。

    丫丫所在的幼儿园是县里最好的幼儿园,市里要开一期幼儿教育专版,给县里分配了版面,县里当然要把版面给县里管理教育最好的幼儿园。

    即使没有参赛的事,版面也会给丫丫所在的幼儿园。

    我只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我刚才之所以没说实话,就是怕你认为丫丫参赛的名额是靠其它方式换来的。

    丫丫虽然小,但她很在乎这次参赛,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因为大人间的那些勾心斗角失去名额。

    名额是她自己赢得的,她就应该拥有。”

    最后两句话,丁雨薇说得很重,陈常山能强烈感受到作为一个母亲,丁雨薇捍卫自己女儿利益的坚决,这次她肯定不会让步。

    为母则刚。

    屋内静了一会儿,陈常山点点头,“好,我也相信参赛名额是丫丫自己赢得的。

    雨薇,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不要再骗我,你希望丫丫好,我也一样。

    丫丫优秀,我也为她骄傲。

    丫丫哪天去市里比赛?”

    “后天,我和妈都会去。”丁雨薇道。

    陈常山轻嗯声,“后天如果有时间,我也去看看,女儿的选拨赛,我没参与上。

    决赛我尽量参与。”

    “真的?”丁雨薇眼中有了亮光。

    “真的。”陈常山认真回应。

    丁雨薇坐到陈常山旁边,“我知道你忙,作为副县长,县里组织的选拔赛你也不便参加。

    但市里比赛的时候,如果你能出现在现场,丫丫一定会儿特别高兴。

    孩子成长的很快,作为父母,我们都要多陪伴孩子,特别在她成长的关键点。”

    陈常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