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白养了。

    但他惹出麻烦,最后还得来找爹妈。

    所以啊,就把他留在身边,时刻盯着他,他既能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也不会走岔道,家里还始终有亲情。”

    牛大远是话中有话。

    陈常山也感觉牛大远是有感而发,“牛县长,您说的对,我也认为孩子没必要让他跑太远。

    跑太远,一年都见了不了一面,也不知道他在外边过得到底好还是坏,这确实让父母操心。”

    桌上的电话响了。

    牛大远看向座机。

    陈常山立刻道,“牛县长,我先走了。”

    牛大远点点头。

    陈常山出了门,随手把门轻轻关上。

    景观灯的灯光洒在楼道里,陈常山的影子投在地面上,陈常山看看脚下的自己,再想想刚才牛大远的话,牛大远刚才说话的样子就是一个纯粹的父亲。

    同为父亲,陈常山能感受到牛大远刚才每一句都是身为父亲的真心真语。

    看来牛大远的儿子真从国外回来了,而且应该不是载誉归来,而是出了事回来。

    那他儿子出了什么事

    陈常山边想边走,很快到了电梯前,电梯门开了,空无一人的电梯,此刻像个怪兽一样张开了嘴。

    陈常山迈步进了电梯,看着不断变化的显示屏,心想,不管牛大远儿子从哪回来,现在去了哪,只要他别影响到县里工作就行。

    走出电梯,陈常山又给白小霞打了个电话,白小霞说她现在和张秋燕众人就在园区,高东海对乡里和园区的接待非常满意。

    陈常山彻底放了心。

    尽管牛大远说王文清在秦州一切顺利,他陈常山也得把高东海这张牌保留着,以防万一。

    离开县府大楼,车穿行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灯火,陈常山又想起刚才牛大话的话,常山,你希望你家孩子以后发展成什么样?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