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远的话让王文清的心彻底凉了,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牛大远的话有道理,“牛县长,您说的对,这些我确实事先没想清楚。

    可一中的事都被陈常山否了,我这副县长当得也太没面子了,以后再有类似事情,下面人还怎么看我呀。”

    王文清面色难看。

    牛大远点点头,“放下面子不是不要面子,但凭你现在的实力和陈常山硬刚肯定不是办法。

    当初郑好职务还在陈常山之上,也没硬刚过陈常山。”

    牛大远言外之意王文清的实力不如郑好。

    王文清也承认,“和郑县长相比,我确实有差距,可我。”

    牛大远接过话,“你现在唯一选择就是避其锋芒,打破常规。这样或许还有争回面子的可能。”

    “避其锋芒,打破常规。”王文清重复一遍。

    牛大远点点头,“该放下就放下,既然陈常山是块铁板,你为什么还要把力全发在铁板上。

    可以看看铁板的后面吗。”

    “铁板的后面?”王文清眯起肉泡眼想了片刻,“您的意思一中的事应该找丁雨薇谈。

    她现在是宣传部副部长,也是这次一中宣传的负责人,只要她认为这次宣传有必要。

    陈常山就得认同,否则就会后院起火。”

    牛大远没答话,拿起茶杯喝口,“人为什么争来争去,无非两字权和利,别看网上有些人平时义愤填膺,真让她尝到了权和利的甜头,她同样不舍得放手。

    丁雨薇现在可是宣传部的红人,年轻有能力,将来会大有发展,这么好的前途谁舍得中途放弃。

    如果舍得,陈常山家也不会雇保姆了。”

    噹!

    牛大远把茶杯轻轻放下。

    王文清品品牛大远的话,牛大远虽没给他正面回答,但也已经给了他答案。

    “还是牛县长看得深,谢谢牛县长的指点。”

    牛大远一摆手,“你不用谢我,我没指点你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下面怎么把工作干好,处理好与同僚的关系,还要你自己拿主意。

    我老了,把握住全局不出乱子就行,具体怎么干,你们都有能力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