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我,那就是另当别论。
郑好起身走到电视机前,电视墙是一副山竹牡丹图,寓意花开富贵,节节高升。
郑好对升字上一撇用力一按,卡吧,升字弹开,出现一个暗格,郑好手伸进暗格,从里边摸出半盒烟和一个微型录音笔。
录音笔里有杨长林给他烟时,两人的对话。
郑好颠颠手里的烟和录音笔,冷笑声,陈常山手里没实证,我有实证。
我若毁了,牛大远,杨长林,你们也休想好。
咱们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别想只把我推进坑里。
我去江城之前,你牛大远根本不是像刚才那样说的,现在你却一推二六五,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已经被你忽悠好几次,这次我绝对不能听你牛大远的,明天我还是不能上班,必须在家里躲两天,看看风头再说。
我不露面,你牛大远和杨长林必然着急,上门来见我,空口无凭,落字为证,光嘴说不顶用,我必须看到你们出具的书面保证,保我没事,我才能真正踏实。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郑好脸上,郑好的脸色阴冷又苍白。
此刻,牛大远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同样若有所思。
桌上电话响了。
牛大远看眼来电,接起电话,“长林,我刚和他通完话,那几个问题,我也都问了。
他肯定没把事告诉其他人,这不用存疑。
你的意思他可能没把烟完全销毁,还留了后手。
我也有这个顾虑。
你当初提出用烟这招,我就认为不合适,可你非要试一试,结果闹成现在的局面。
幸亏陈常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等他感觉不对,已经晚了,没留下其它证据。
否则现在结果难以想象。
那可是市委大远,肖天河眼皮底下。”
咚咚咚!
牛大远重重敲了几下桌,发泄心中的郁闷。
电话那边的杨长林也忙说劝慰的话。
牛大远心情才稍缓,“长林,你这番话说得还不错,知道我为万悦城的事尽力了,只是底下人办事不利。
这个郑好,以前我还很看好他,没想到真委以重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