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孤儿,他们依恋任何细微的温暖,尽管在药院只待了一个暑假,但他们却从两位校长身上隐约感受到一丝父爱母爱。
“和校长再见,上车了!”班主任们说。
学生们喊出一连片带哭腔的校长再见,啜泣着上车。
到了车上,哭声汹涌爆发,孩子们扯着嗓子哭喊校长……悲痛地像是校长死了。
三辆大客车满载哭声四起的小孩,鸣笛后远去。
药学院门口变得空荡荡又静悄悄,只剩两道身影。
宋河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头,发现相晓桐还呆呆立在原地。
“咋了,走啊?”宋河问,“愣什么呢?”
“有点伤感。”相晓桐目光忧伤,“有活力的孩子们一下全走了,这里突然就冷清下来了。”
“冷清个屁啊,明儿就陆续有大一新生来报道了!这地方会热闹的像菜市场!”宋河笑了,“药学院开学典礼将轰动世界,你可以来看看热闹,给你留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