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爹没事种种地,教教小孩子。以后就在这里养老哪也不去。”
沈清棠摇头,“那不行。依照我哥的本事,将来必然要回京为官。季宴时……我恐怕也得去京城。你跟我爹也得回去。
再说了,我大姐还在京城。你和我爹身边不能一个孩子都没有吧?”
“我俩不在,你们才能放开手脚做事不是?”李素问笑着摇头,“你爹当了大半辈子的纨绔,就算回到京城也帮不了你们什么。
我更是个没主见的,不给你们惹事就是好的。”
“娘……”沈清棠拉长了声音抗议。
李素问认输,退了一步,“回不回京的事以后再商量。铺子的事必须分开。这事要听我跟你爹的。
你看单一个果蔬铺子,每日流水几百两银子,交完税发完工钱,也到手大几千两银子。
就北川这巴掌大的地方,我跟你爹做什么能花这么多银子?”
沈清棠想了想也退了一步,“行!铺子都归我。但是,当初的启动资金都是咱们一家人一起赚的。哪怕我在南方经营的事业也是从家里带的银子做的本钱。
这样,以后不管我去哪开铺子,赚多少银子,都给家里两成。”
若不是有季宴时这个烧钱的无底洞在,她想给家里四成。
季宴时的事她了解的不多,只是之前听季九无意间提起过。
他们商队赚的银钱半数填补了秦家军。
剩下的半数用来培养人才、安插细作、布局等。
每日挣银子数以万计,花银子同样数以万计。
看着风光无限,实则捉襟见肘。
当然,银钱的事季宴时不管,是季九全权负责。
不管大家小家,谁当家谁发愁。
夫妻一体,不管将来季宴时想做什么,沈清棠要不想守寡,就不能让季宴时输。
最起码不能输在她擅长的领域。
想到这里,沈清棠又补了一句,“等季宴时的事情告一段落,两成再变成四成。”
李素问不同意:“这像什么话?你知道咱们女人嫁人后最忌讳什么?最忌讳的就是分不清大家小家。
你一味从娘家拿财物补贴婆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