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沈清棠红着脸打断季宴时。
季宴时无辜的眨眨眼,“我都还没说。”
“你不用说。”沈清棠伸手去捂季宴时的嘴。
这种时候说的上次必然是跟男女之事有关的上次。
而她有记忆的上次,只有她救他们父子那一次。
他那时明明在昏迷中。
沈清棠红着脸瞪季宴时。
没想到他是清醒的。
季宴时低笑着在她掌心吻了下。
沈清棠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正待说什么,就被季宴时堵了嘴。
以唇封口。
“这次……”深吻的间隙,季宴时动作飞快的脱掉两个人的衣物,在她耳边道:“换我来。”
“……”
烛光映在无风起伏的床帐上,春光无限。
沈清棠醒来时,已近中午。
稍稍一动,腰背腿齐齐酸疼。
霎时,脸就烧了起来。
禁欲许久的季宴时趁着醉酒,简直毫无节制还毫无底线。
床上、桌上还不算,中途硬把她抱去了温泉。
沈家的温泉池。
沈清棠怕吵醒沈家人,只能死死的咬着唇。
她越这样,季宴时越来劲儿。
最后……
沈清棠懊恼的低吟一声。
她是昏过去的吗?
她是昏过去的吧!
喝酒都没断片,洞房断片了。
她不记得温泉以后的事。
“醒了?”
近在尺咫的声音吓了沈清棠一跳,她掀开床帐,见季宴时坐在桌前批阅公文。
桌上的红烛、水果点心都已经被撤走。
沈清棠脸不争气的更烧了。
随即是不甘心的嫉妒。
明明出力最多的是他,他怎么还没事人一样?
大概她脸上的表情太明显,季宴时别有深意的说了句,“夫人,应当多锻炼锻炼。”
沈清棠瞬间破防,抓起枕头朝季宴时砸了过去。
她用的枕头不是时下流行的硬枕,而是装了粟米壳的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