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都是信鸽中的中等之姿。
而那一只信鸽,乃鸽中精品。
我认识的人中用那么精贵鸽子的,只有你。”
在宁城时,沈清棠经常看见季九身边围着一圈鸽子。
就是精品鸽子。
季宴时喉结滚了滚,暗潮翻涌的黑眸盯着沈清棠开开合合的红唇,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或者说,听到,没往心里去。
浑身的血液涌往一处 。
那夜的滋味从记忆里跳了出来。
食髓知味。
开过荤的野兽,又怎么甘心继续吃素?!
“嗯。夫人聪慧。”季宴时口不过心道。
“谁是你夫人?咦?”沈清棠突然惊诧道,“季宴时,你怎么流鼻血了?”
他冷白皮,哪怕只是流鼻血也触目惊心的。
不过,又有些相得益彰。
大概,皮肤白又常穿红,看多了习惯了。
季宴时:“……”
他扬起头。
沈清棠掏出帕子打湿递给季宴时,关切道:“你没事吧?”
怎么感觉季宴时不太对?
裸露在衣裳外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红。
季宴时摇头,淡声解释:“虚不受补。”
沈清棠恍然的点点头,“你……还会疼吗?”
才想起季宴时内里亏空的厉害,孙五爷最近在给他调理身体。
大概补过了?!
季宴时总是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哪怕承受着能让沈清棠瞬间晕过去的痛楚还能没事人一样。
以至于总让人忘记他其实还伤着。
季宴时本想说“无妨”对上沈清棠关切的黑眸,话到嘴边只淡淡“嗯”了一声。
沈清棠:“……”
他突然不按常理出牌,不似以往那样说“无事”,她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借用了渣男语录中的一句:“多喝点儿热水。”
说着拿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推到季宴时面前。
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话说多了也口渴。
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