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反应才是一脸迷茫:“什么意思?你就是那个县丞?”
季宴时点头,“正是。”
沈清柯:“……”
沈清棠:“……”
看着季宴时的脸,神情复杂。
她不是沈清柯,提前就知道季宴时的身份。
很容易就猜到之前安排的县丞一定不是季宴时自己。
所以,那些倒计时都是为了来北川做准备?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也不难想象,过去这一个月季宴时一定不好过。
在船上时,沈清棠醒来季宴时在工作,她睡觉时,季宴时还在工作。
回到云城,那么多的人和事等着他安排,恐怕更是日日夜夜忙不停。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一个月之内处理完之前积累的公务并且安排好后续到北川来的。
而且他本受蛊毒祸害太久,伤了根本,本需要静养。
沈清棠抿唇。
抑制不住的心疼。
是为了她吗?
也或许是为了孩子?
沈清棠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软。
季宴时耳朵一向好使,瞬间看向沈清棠。
见她满脸愁容,不知道在想什么为难的事,轻挑了下眉梢。
沈清柯没注意他们俩的官司,只顾震惊于季宴时的话。
“什么意思?你是县丞?!你怎么会是县丞的?”
季宴时缓缓吐出一句:“命好。”
沈清柯:“……”
磨牙。
变什么变?
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欠揍!
“洗手,吃饭了!”李素问端着菜进屋。
家里没有专门的餐厅。
老百姓都不兴这个。
饭就在堂屋里吃。
沈屿之第一个起身,逃难似的丢下棋子,“不下了,吃饭去!”
再晚一步就要输了。
季宴时每输两盘就要赢两盘。
一开始沈屿之还觉得是偶然,渐渐发现不对。
季宴时是在让他。
换其他人,可能会让的再隐晦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