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都被小迷糊啄掉几撮毛。
向春雨意味深长道:“那是因为白起有所收敛。小火焰和小迷糊都是你的宠物,它不敢伤他们而已。怕回去了季宴时收拾它。
方才说过,这种鹰很通人性。”
沈清棠羞红了脸。
心底却有了一种压不下藏不住的喜悦。
李婆婆和向春雨对视一眼,抱着糖糖离开。
沈清棠缓缓吐出一口气,掏出方才在白起爪子上解下来的小竹筒。
竹筒里只有薄薄一小卷纸。
沈清棠展开。
纸上只有没头没尾的两字:廿十
沈清棠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确定真的只有两个字后,方才升起的感动瞬间被怒意替代。
惜字如金也不是这么惜的吧?!
不指望季宴时能长篇大论的给她写信,但只写个“廿十”是什么意思?
沈清棠气呼呼冲回自家院子,提笔写了个“?”,就想把纸条卷起来。
想了想,又把纸条揉了起来。
大乾只有寥寥无几的几种标点符号,其中不包括问号。
她怕季宴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沈清棠思考半晌,又裁下一条纸,直接卷起来塞进竹筒,出门招手示意白起下来。
输人不输阵,故弄玄虚谁不会?
白起明显很纠结,想下来又不敢下来的盘旋了好几圈才落在门前台阶上。
显然怕再被沈清棠收拾。
沈清棠把竹筒绑在它爪子上,看见自己发带还在白起一侧的翅膀根上,伸手想去解。
一直防着沈清棠的白起,见她伸手以为又要抓自己,二话不说,拍着翅膀飞走。
在空中时还不忘低头朝沈清棠叫喊了一声,才飞远。
不难听出其中的得瑟。
之前沈清棠还不理解一只鹰为什么这么“人”?
现在不意外了。
宁王府。
季宴时从白起爪子上拿下纸条展开。
纸条是空白的。
上面什么都没写。
季宴时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
不愧是她。
正打算转